范闲的脚步虚浮,晃得厉害,众人只以为那是他喝醉了,俊郎俏脸一抹红,白裳盛世深入人心。只有范闲自己知道,腿间不断传来的凉意让他无法再忽视了。

        后穴即是液体分泌的源泉,现已打湿了他一半裤管,有点甚至沿着腿部曲线滑进靴内,他险些打滑在地上摔个狗啃屎。

        羞耻感瞬间升上顶峰,他大致猜到自己应该是分化了,而且还是一个坤泽,现场的人大都是中庸,乾元只是少数还喝了那么多酒,应该没人察觉到,只要他赶紧回去吃药控制一下,今晚的行动就还能继续。

        范闲在心里这么估摸着,两条腿却是交叉打着转转,就在别人以为他要折断腿的时候,范闲的最后一句诗已余音散去,他顶着一张红通通的小脸问侯公公:“过百了吗?”

        侯公公欢喜地回:“早就过百了!”

        在场又是一阵惊叹。

        范闲扶着庄墨韩的桌子,指着对方的鼻子道:“注经释文,我不如你。”

        “背诗,你不如我。”

        庄墨韩愁着脸点头。

        范闲笑得狂妄,“做文坛大家,我不行。”

        “做人!你不行!”他仿佛看错人一般摇着手指,把庄墨韩的脸连带着几十年的名声一起狠狠踩在地上,老人家郁结已成,酒杯一摔,气吐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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