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没有回答,神情落寞极了。他几乎能想象范闲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定比吟诗作对时更勾人,平时被衣裳包裹着的美好的胴体此刻一定泛着诱人的粉色,两条白嫩纤细的长腿勾着男人的腰,臀瓣起起落落砸得通红,穴口还贪婪地含着男人的性器。他被折腾狠了时小嘴张着伸出小舌头,嘴角还流着津液或是男人的精元,眼神迷迷糊糊像只小鹿一样,可小鹿却浪叫着叫男人插得更深一些、操得更狠一些。

        他做过许多次这样的梦,梦里的范闲眉目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嘴里叫着他的名字,身下含着他的东西。

        但那一切,终究是梦罢了。而现在,范闲在他父皇的床上承恩雨露,身体上斑斑驳驳都是他父皇的印记,范闲的每一处都被占有了。

        良久,屏风里传出一个声音。

        “你们可知错?”

        太子一脸茫然:“……恕儿臣愚钝……”

        屏风内似乎早就猜到这个回答,语气平淡:“既然不知,就跪着吧。”

        语罢,那交合水声却是更大了些,甚至传出了范闲的呻吟。

        “陛下,太深了啊~~~”

        “安之不是喜欢深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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