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肮脏、皱缩,在那里被遗忘。谁都不要我。直到他再把我拣起来,展开,指尖将我一道道的皱纹碾平。我就在被他压在中心的瞬间,射精了。
慢慢的现实世界又回来了。朕裤档全湿了,而且粘乎。给朕打针的男人皱着眉头看着他手上沾的污渍。其他人在说:“怎么一压上去就射了”“别看这么小的鸡巴,射得跟失禁一样。”诸如此类。
朕觉得恶心,喉头一哇,把刚吃的呕了出来,被扯进浴室清洗。几个人开了水龙头就将朕丢进浴缸里。朕膝盖直接磕在缸底,生疼。不够暖和的水啪啪打在身上。有手大力地捏朕的臀部。朕挣扎了一下,头被打了下去,又磕在缸底。屁股直接给掀起来,臀肉被抽打得噼啪响。
“干什么?”男人在门外喝问。
“卞哥啊,”他们把朕的嘴死死压在下头,朝外面笑,“这小子不老实。”“收拾着呢。”又有人说:“再吹几管药就老实了。”
於是朕的手腕又被滚烫铁硬的大手钳起来,尖细冰凉的针尖扎进来。朕的神智由此变得时好时坏。坏的时候不确定是否真有人摸着朕的臀肉,辱骂说比女人的还白嫩;也不确定是否有人捧起朕的脸,舔咬朕脸颊旁边的伤处,让那里又疼又痒;朕也不记得那伤是从哪里来的。
但朕已经决定,一定要记得朕是朕。是所有人的君王,纵然落难,所受的每一分每一毫都会加倍报应在这些逆贼的头上,绝不可忘记这一点,甘於沦落为被人赃污抛弃的废纸团。
等朕神智清醒的时候……可是当朕神智清醒的时候,朕也不过是涕泪横流求他们给朕药。他们硬给朕打进来的药……现在朕离不开它了。
东阿芙蓉,其膏使人誔狂,泥足拒拔。
朕还记得这个条目,但是在网上搜,并搜不到。
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学会这个世界的网路,并且拿着鼠标趴在键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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