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深呼吸一口气,叫我:“艾先生,”换了个比较生疏的称谓,似乎是表示着生气,“你有没有想过对女性下属太好也会造成误会?”

        我愕然。

        “性方面的。”她试着更明白一点。

        “性别不同怎麽能恋爱?”我低下头把一笔冗余的数字划掉。

        六年前,我打开门,一脸惊愕。

        “正是为了掩盖我的性取向才要你跟我结婚的。”杨宗福给床上的女性披上衣服,让她先离开:

        “不然怎样?艾借酒,你已经不能勃起了,我则不能跟男性做爱。我们搭档生活不是很好吗?你想呢?”

        “我想……”我喃喃,“性别不同怎麽能恋爱。”

        他大笑:“对於一个鸡巴都被锤坏的人来说你还真是有奇怪的坚持啊。”

        我也是这样想的。岂止奇怪,简直荒谬。

        另一个人看我,也是同样荒谬的眼神。

        当他下药给我,要肏我,而我愤起挣扎,把他阳具都弄伤的时候。

        他们都有理由,只有我是荒谬的存在,大概,是我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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