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把自己抱成一个虾米,完全不让人靠近。杨司童看着那耸起的脆弱的蝴蝶骨、不见天日的白腻的肤色、削瘦的腰线、隆起的屁股,一阵口乾舌躁邪火上升。
还说不是小骚货吧,说要离人远点,却拿屁股对着人!
杨司童对着他的细腰大屁股又是手撸、又是在臀缝蹭的,一会儿就射了。射完之後他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从後面抱着艾借酒,懒得动弹,渐渐的一起睡了过去。
艾借酒吃了原来的药之後,原本略烧几个小时就好了,被杨司童撞进来一番折腾,反而多躺了一会。他一起来就脱身要报警,杨司童吓是真吓了一跳,然後气是真气,把艾借酒按在洗手台前扯下内裤折腾了一番,可怎麽折腾,前面的小借酒都羞答答的不起来,杨司童这才想起艾借酒嫁给自己老爸之前那次事故,看来是真的,顿时有点可怜起艾借酒来,之後不知为什麽反而更可怜自己。为了掩饰这点心酸,他粗声粗气的问:“我老爸是因为这个跟你离婚的啊?”
“你不要一错再错。”艾借酒只是好声好气的劝他。那声音怎麽听都像是电影里谈判专家在劝绑匪放下枪。
虽然杨司童胯下那肉枪的确是上着膛没错了。
“操你特麽真把我当强奸犯啊!”杨司童非常生气,“本少从来都要你情我愿的好吗!你病成那样我肏开你的骚穴你还能活吗?你自己跟谁玩了成这样也赖我头上!”说着真的生气起来,恨不能把艾借酒按趴在自己大腿上,把他屁股打肿。
艾借酒低头碰了碰自己腿间还残留的精液,道:“昨晚没有人在我身上射精。”
“哎?”
“我的性用品没有射精功能。”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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