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麽受伤后遗症性冷淡,什麽什麽药都过敏,落到老头子手里还不是淫荡出水求人操啊!

        这时候艾借酒的身体已经完全背叛了自己,手伸过去原来是想推杨司童快跑的,变成了把杨司童勾住。本来在水里还有点可以降温的功效,现在出了水越发躁热。后半身被清和抱住,就不住的扭蹭;前半身挨上杨司童,就像蜗牛一样粘过去。

        这麽主动!原来可以这麽主动的!那他先前忍得那麽辛苦摸摸咬咬就是不能肏进去是为什麽忍的啊!

        这样的怒火之下杨司童差点就在水边直接肏了。幸亏他也是个娇宝宝。艾借酒湿淋淋的抱上身来他也觉得冷。清和又怕被人看见——虽然杨宗福掳艾借酒到极冷僻地方,偏逃出的这水边也暂无人烟,然而终究小心为是——不如先回警车再说。

        回到车里杨司童就不客气了。窗子隔着外头的视线与声音,他捏起艾借酒已经挺翘通红的乳尖拧了拧,骂道:“这儿都快玩破皮了!说,给谁喂奶了?”

        艾借酒全身都敏感异常,被搓摩得迷蒙着眼睛呜咽:“杨、杨总——”

        清和看了他一眼。杨司童也有点怵,乱伦什麽的毕竟也有点忌讳,不过查验了一下穴口,虽然汪着大水,却还紧致得很,没有任何被捅开的痕迹,就乐了。

        因为他老爸阳痿无能而乐,他也算是头一家了。

        这麽着他也就不那麽急了,还帮艾借酒半硬在那里的阳具撸了几下。艾借酒只觉得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只是像隔着防波堤,闷闷的不甚痛快。那泥泞的要害处,尤其的不要脸,自己往杨司童手上缠,夹坐在杨司童的手腕上磨了好几下,杨司童骂了一声,按着腿肏了进去。

        进入艾借酒的身体时,心理满足是巨大的。碍着清和就在前座,有意有战时候,以壮脸面,怎奈那口肉穴好生会吸。“咕叽咕叽”的声音如音乐般悦耳。杨司童一会儿就要泄,只能先拔出来,换两个手指进去捣咕。艾借酒委屈得扭着身体绞紧那两根手指,又被指甲刮到,在那里呜咽。

        清和从没有这麽认真看光子书,此时忍不住嗯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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