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慢条斯理爬出来,有人将颜玉的后穴肏开了,在那里进出得正舒畅,忽然起了坏心,不往前进了,任肠道里淫肉一颤一颤的绞吮着求欢,偏在离他骚心一点点距离的地方来回进退,就好像是被咬了个蚊子包,先挠了几下,然後又不挠了,只在包的边上来回摩蹭,叫人痒得更厉害,真想“嗷”的大叫一声:您就用力的干进来吧!

        太阳上了山头,有人拿起早饭,看着颜玉的下身笑。拿个热乎乎的大馒头,往颜玉的腿心贴。颜玉暗叫不好,两条腿试着挣扎了一下,但被分成N份的身体只有N分之一的力气,挣得过才怪了,还是被烫乎乎的白馒头从囊袋底到穴口都贴上。那人道:“师侄的皮肉比馒头还软还香。”就俯下身,压在颜玉的穴口上咬馒头,将馒头咬通之後,颜玉倒吸一口冷气,原来他竟开始吮咬颜玉的骚穴,把濡湿的馒头用舌头推进去,又吸出来,玩个不住。

        “还是师叔会玩。”君沐在庭前经过,极口夸奖,怀里抱着又一个颜玉,仗着自己八块腹肌的力量,一边走一边肏着颜玉。走一步,把颜玉往上颠一下,再因着重力掉在鸡巴上,龟头一记凿得比一记深。颜玉的肚皮深处都胀痛不堪,哭道:“不玩了,不要玩了!”用手敲打君沐,力道不过是小拳拳锤胸口,惹得君沐更是凶性大发,将颜玉兜着屁股放倒在花丛边,欺身压上去,耸得跟打桩机一样。颜玉感觉自己都要被捣成了泥浆,四肢也软绵绵的跟泥巴一样,除了跟着君沐的速度颠簸,什麽都做不了。

        却又分明的感受到甲师叔的鸡巴从馒头当中的破口捅进来,捅进他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里。他在骚穴被充满的瞬间尖叫着喷出了潮吹的水。甲师叔阳具迎面被喷了一龟头,啪啪打他刚丰满起来的胸乳:“骚货!这样就憋不住了。”

        “呜……”颜玉很委屈。明明是两个看大门的粗汉,忽发奇想,要在一起玩个叠罗汉,於是把两个颜玉脸贴脸的抱在一起,乳头顶着乳头,阳具对着阳具,两双腿也盘在一起,两个屁股翘向两边。那两个粗汉一起从背後抱住各自的颜玉,猛烈的往前一冲,几乎把颜玉胸腔里的空气都挤了出来。然後他们就咣咣咣抱着颜玉在地上滚,一边翻滚一边操,甚至滚下了一个小山坡,重力连着冲力那一下压,颜玉的四个囊球也被挤在一起,两根可怜的阳具一块儿尿了,这才害得好几个分身都喷出了潮水。

        “太多了,墨淡了。”程曦带着撒娇的语气说。颜玉已经被绑在他的书桌角上,双腿大张,桌角顶着会阴,骚穴对着砚台。他捏着颜玉的两个乳头又捻又拧,拎着乳头把颜玉的身体往上一拉一放的,颜玉会阴被桌角一顶一顶的,淫水就会丝丝缕缕的冒出来。那两个被两个粗汉夹在当中、自己的囊袋对着囊袋一挤之後,害得这个分身都淫水泉喷。

        程曦因为看出他这淫泉不是为自己而喷,颇为嗔怪的又拧了一下颜玉的乳头,力道竟然不是很重,倒是有点痒痒的。颜玉一边奇怪这小混帐怎麽转了性子,一边又感觉可能後边要糟。

        果然,程曦拿着笔锋在颜玉的穴口直接抿水道:“既然师兄这麽爱喷,我就直接在师兄嘴里润笔好了。”

        那笔锋只管在小穴口上打着圈圈,软毛蘸着淫水,稍微往里探一探,又退出去了,倒在他阴阜上舔着。

        颜玉这具分身的阴丘都被他剃了毛。说是乾净。这样才配师兄。颜玉被笔锋舔得又痒又刺,淫水顺着笔杆和大腿往下流,止都止不住。程曦将颜玉两条腿掰得再开些,笔尖在颜玉穴嘴里一点。淫穴急不可待的要吮住,笔尖让它一吸,又缓缓抽开,在腿根试了试锋,道:“好水,轻浮鲜香占全了,就是有些骚气。”

        颜玉给这小混蛋整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实在痒得不行,连累道室里的一具分身都狠狠夹了肠肉。

        道室就是学习道术的教室。今儿老师叔授课,也不教别的了,把一个颜玉搂在讲台上,一条腿撑在台边外,一条腿屈起来,露个腿心,就把他喝茶的壶嘴伸进颜玉的淫穴里,倾一倾壶,把热乎乎的茶水都倒进去。颜玉被烫得浑身乱颤,直翻白眼,几乎要晕过去。道室里有十一个学生,每人抱一个颜玉,都把他们的硬梆梆鸡巴养在颜玉肉穴中。这分身术原是距离越近、感应越浓的。因此老师叔一边在台上灌热茶给淫穴,一边问台下学生道:“感觉到了没有?”

        一个个学生都道:“感觉到了。”“热。”“真会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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