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皇上说。
皇后接圣旨的时候脸色简直像死人。不,死了还没这麽难看。是活活要让人把自己剖开凶器在伤口里搅搅还不准反抗还要赞美还要赞美出一篇骈骊文那麽的难看。
宫里其他人也觉得这有点……怎麽说呢?玩得太凶了?
不过民间很多夫妻家里房子不够,妾侍或者通房丫头就跟主人夫妻睡一床,也是有的。
子曾经曰过的礼书里也介绍了诸侯级的男人床上可以有多少个一级女人、多少个二级女人、多少个三级的,而王级的又有多少,天子级的又有多少……一旦用礼数的方式确定下来,似乎就很正经了。
皇太后来说,就算玩得凶一点,如果皇后因此真正受孕,倒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於是皇后就住过去了。墙共着墙,门并着门,那边动静大点儿这边就能听到的那种。但凡是个有点气性的,容易酸死。皇上就好奇皇后能活几天。
有一天皇上有事儿没睡在这里,那天晚上男宠就摸到了皇后那里。对女人没有办法驳起的男宠,在皇上床上可是硬得正常得很。
而且男宠技术还好得很,还温存。当时皇后睡着,男宠对她先亲亲摸摸,亲得皇后都做起春梦来了。梦里大水洋洋,有鱼在她身边游动,滑溜溜的,圆圆一个大头,後面细下去,一拱一拱,要抓又抓不住,贴着她,忽然就顶她一下。被顶的地方有点疼,疼得怎麽还痒痒的。皇后模模糊糊醒来,男宠手已经伸进她睡裙里,抚弄已经动情的花穴。
月光下,皇后睡裙半敞,露出的身体很白。白白的双腿慢慢的抬起来夹住了男宠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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