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连求这个字都快出口了。

        其实也是无用。

        真的帮你的人,你打他骂他他都会求你允许他帮你;真的害你的人,你牵衣乞怜他也不过是一杯毒酒。

        朕还是靠自己罢了。

        白天练习,晚上念书。进入军队之後,就加上军训。

        周长生身边的人觉得朕对周长生态度太差,不识抬举,就把朕排到比较严格的军队,等着朕受不住了讨饶。

        朕刚见到那个包子脸的长官时其实是很想笑的。世家子弟。朕见得多了。那种骄矜的气质瞒不过朕。这一名大概是受过什麽挫磨,所以还添些狠怒。而且真的在武力上下过功夫了,长官的职位不是白送的,站在那里就有种肌肉筋骨实打实赢来的自信,於是更骄矜。

        他看到朕的笑意,发了顿火,让朕出列,叫朕俯卧撑,跑步,诸如此类。总是要给个下马威的意思。

        朕也知玉不琢不成器。让朕自己把自己琢成怎样,就像人要抓着自己头发把自己拉起来一样,大约是做不到的,只好藉助外力。

        他怎麽说,朕怎麽做。想来他不至於就这麽挫磨死朕罢了。想想卞哥和毛哥都没能把朕搞死,这小包子要是做到的。朕倒算他牛叉。

        一天下来肌肉操劳过度,肌肉针刺一样密密的疼。睡前朕没有补药,龙根又竖了起来,朕也没有碰它,就等着看。看它能搞朕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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