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操还要被叫?这年头逼奸都这麽不讲理了吗?被奸的还要会铁人八项是不是?叫叫叫。叫什麽?叫一声您的鸡巴顶得好辛苦哦真是不容易?

        他捏着朕的两边屁股往里挤。已经红肿透亮的肉,好像要被挤出水来了。当中杵着一根铁硬火烫的巨大刑具。就这样,硬生生从栏杆里扯出来。铐子拉着两根已经脱臼的手臂。

        朕嘶声惨叫。

        本来清亮的嗓音,这阵已经已经被折磨成嘶哑。但这一次,嘶哑的声音里掺进了一丝甜腻。好像是以血为润滑一样的甜。

        粗大的阳具在粘腻后庭里大开大阖的肏弄,往前奋力一顶,射了。毛哥将朕铐子解开,将朕裸着身子压在地上,阳具又硬起来,就着刚才的淫汁,又顶进了后穴。舌头顶开朕的嘴唇,叼出朕的舌头吸吮。朕想吐,吐不出什麽东西来,只有乾呕,全身都在抽搐,连肠道也是。毛哥很兴奋,将很多口水灌进朕的嘴里。朕咽不下去,从口唇相接处流出来,流得整个下颌和脖颈都黏黏的。毛哥嘴离开,换手指伸进朕的嘴里。他的手指很粗,也有点像阳具的样子,指甲很短,但是皮肤很糙,插得很深,一直到喉管里,被朕插搐的肌肉挤压着。

        朕这阵抽搐过去了,他透过口大气来,倒是没射,把朕上半身扶起来,往下压,几乎到了对折的程度,叫朕自己看。

        就着那个折过来角度,朕不但看见自己胸前高高肿起的两颗嫣红豆蔻,还在粘满淫污的肚皮尽头,看到不知羞耻的部位吞吐着粗大的阳具。

        朕被肏成了一块娼肉。

        他高高兴兴的喷出了大股精液,朕肚子都装不下,隆了起来,几乎要怀孕了一样。他鸡巴也不出去,就堵在穴口里,似乎也并没有怎样软下去。手摸着朕软乎乎的肚子,样子非常高兴。又拿刚刚的短裤团了团,“叭”,终於将肉棍拔了出来,还没等朕排出精水,就把短裤团又塞回了肛道里。

        朕觉得很脏。

        然後他就更脏了。他把刚刚射过的肉棍又塞到了朕的嘴里。这玩艺儿不是肉的吗,为什麽可以这麽硬的!像铁拳的铁那麽硬!为什麽又可以这麽烫的!一定要这麽烫的肉为什麽不去烤羊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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