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白底有着红sE缝线的bAng球,肌肤感受着微风吹过的舒爽,陆昕屏气凝神看向打者,站定准备位置,左脚抬起,跨出一步,从髋传送力量到手臂,最後手臂向前一挥。

        蹦—全身的剧痛,陆昕摔落床铺,他猛然张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不再是草地与红土和满场的观众,也不是他堆满奖盃的舒适宽敞房间,而是一间十坪大的小房间,里头杂物凌乱无章的散落一地,墙面斑驳发h,空气中有浓浓的cHa0Sh霉味。

        忽然从美梦中惊醒,陆昕楞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随後酒吧、众人嘲笑、酒保、黑衣nV子,所有记忆如洪水般用入脑袋,他摀住脑袋,一下过多的资讯让他无法负荷,不久陆昕再度愣住了,然後呢?跟nV子聊天之後,然後呢?我怎麽回来的?他呆住了。

        「醒了喔。」妈妈推开门,端着蜂蜜水走进。

        「妈,昨晚我怎麽回来的?」陆昕焦急的问。

        「一个漂亮nV生送你回来的,发生什麽事了?怎麽喝到烂醉如泥?」她担忧地说。

        「短头发、一身黑衣?」

        「对啊!怎麽了?她不是你朋友吗?」妈妈满脸疑问。

        「额……算吧?」陆昕结结巴巴的说,心里如热锅上的蚂蚁,脊柱却一震发凉,我昨晚说了什麽?有说什麽不该说的话吗?才认识第一天就麻烦人家送我回家……丢脸Si了……他没脸见人的将脸埋入掌中。

        「对了,那nV生留了一张纸条。」妈妈递过来一个信封。

        陆昕急急忙忙拆开,里头一张小纸上只写了一行字:「晚上十点。旭.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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