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果!他毫不犹豫地往屋内走去,熟门熟路的察看过去母亲常待的地方,画室、客厅、yAn台……,结果仍不见她的踪影。

        妈!你在哪?如无头苍蝇的陆昕只能一间间找。他推开门,看见自己过去的房间,怀念之情油然而生,一颗遗落在床角的bAng球,墙上残留的胶带痕,处处都显示着他的痕迹。

        陆昕强行打断自己回忆,继续寻找母亲。

        「妈!」陆昕边走边喊,推开父母亲过去卧房的房门,看到母亲身穿过往的高级服饰,躺在床上。陆昕宛如陷入水底一般,听不见外头的雨滴声,也看不见母亲以外的一切,他感觉全身失去了知觉,用尽全身力气摇晃母亲,却迟迟不见回应。

        陆昕瞥见桌上散落的安眠药,他颤抖的手伸向母亲的脖子,僵住了。

        「妈!妈!」他歇斯底里地摇晃母亲,「不要丢下我一个人……」陆昕跌坐地上大哭大闹,眼泪不受控的流下,此时再也没有人柔声安慰他。

        失去丈夫这个依靠,紧接着儿子bAng球生涯跌落谷底,顿时从不愁吃穿、人人景仰的董娘变成不知下一餐在何处、对人低声下气的欧巴桑,陆昕知道母亲尽力了,她是多麽负责的人,想要尽到母亲的职责,却屡屡碰壁,日渐压抑的自责与怀疑,最终压垮了她,在儿子最脆弱时,反倒成了拖油瓶。

        今日她亲手割断那条线,想还儿子自由。

        如果不是林维忠将自己拉入火坑,如果不是他跟黑道的g结,是不是现在我还在球场打球,是不是现在母亲还慈祥地在我身旁微笑?

        水珠滴滴答答的落在陆昕身上,滑过他的脸颊,与泪水混为一T,他走在Y暗的角落,路灯照不到的Y影处,路人们匆忙地从一旁路过,刷刷刷快步离去,全然无视他的存在。

        走着走着,一旁人们的步调慢了下来,陆昕抬头一看,是酒吧所在的巷弄,他的身T自动将他带到了这。

        推开门,陆昕挑了一个角落位置,隔绝外界一切纷扰,默默地啜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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