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并无军令,如今皇上已远去,丞相,这让在下如何带兵南下?若在这等待皇上归来,又岂不是抗旨?」

        「莫忧,军令在此。」墨月见悠悠的拿出一只墨sE令牌。

        「……皇上可知令牌在你手上?」

        「自然是不知啦!」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不哭,不哭,武状元不溃是本朝人才,善武又善文,还能当戏子。」

        元湛转身步出御书房,不想和这人再待在同一室,若早知这丞相是这般德行,绝不听他胡言。

        「大人留步,接下令牌,再前往军营。」墨月见递出令牌。

        「不得,在下愿在此待皇上归还请罪。」元湛没有伸手接过军令,直直的站在御书房门口。

        傻的才接下军令!原本的罪名只有轻薄皇上和抗旨未南下,轻薄此事,若皇上要降罪,他无话可辩,可抗旨未南下大错就不在他了,毕竟没有军令,无法令军队拔营。

        但若接下军令,他仍旧待在这的话,就真的是抗旨未出兵了,可是如果就拿着军令拔营南下,便又变成丞相的共犯,私取军令,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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