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特别安静,只听到喉咙里咕噜咕噜咽水的声音,谁都不说话,却又觉得好像他们之间有话要说。
“唉,”马赛放下杯子,轻轻叹气,“洪豆……”
他这样让洪豆很紧张,水越喝越渴,语气还要强装淡定,“怎么?”
“喝完了?”
杯子里还剩下浅浅一点,洪豆喝掉它,“喝完了。”
马赛绕过来,弯腰把两只杯子都放进洗碗机。距离突然拉得那么近,洪豆眼睛正对着他喉结上那颗棕sE的痣。
他对上洪豆的目光,以一种非常漂亮的眼神,似笑非笑,有点温柔,又有点沉重,眼睛被浓密的睫毛g勒,形状格外清晰;可是挂下来的睫毛微微挡住一截眼睛,似乎又朦胧不清。就是这种看不透的感觉常常让洪豆心虚,看到他就不自然。
没想到他看了她两眼后,抬手拥抱了她。
“这是哪一出啊?”洪豆有点不好意思,奇怪地抬头看着马赛。
“上楼吧。”他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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