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赤苇的问题,鹫尾失去一贯的气势和冷静,就像一切的问题都能够用一句对不起来打发,也许b起跟赤苇道歉,鹫尾更需要跟木叶道歉。

        而想要道歉的人,除了鹫尾、还有木叶。

        从答应鹫尾交往之後,木叶其实不知道该怎麽做,也不知道该做些甚麽。最初他俩理解的是要对方当作特别的同伴,所以刻意把相处的时间增加。跟鹫尾的相处顺利到连木叶自已都不相信,平常看来随便会吓哭一堆小孩的人,却是细心得让木叶都有心动的感觉。

        虽然不是健谈的人,可是总会用心听着木叶跟他闲话家常,更会配合木叶的把自已生活各种小事告诉对方。而且在答应交往後第二天早上,木叶就在公车站看到鹫尾竟在呆等着,一大早在公车站牌前站得笔直的鹫尾,看得木叶都差点直接踩空摔下车。在木叶还未问口询问,鹫尾已经平淡地呢喃了一句走吧就慢慢走开。

        木叶当然知道鹫尾的意思,却不知道他的心思。也许这就是鹫尾和人相处的方式,不容拒绝但又不失细腻。然後第一次的车站等候,逐渐变成了惯X,也让木叶从尴尬慢慢习惯,甚至乎心里也因此而默默地温热起来。

        如果能喜欢上鹫尾,也许不错。

        堆叠得过份的情感让木叶开始混乱了,就算看着空荡荡的三年一班教室,心里却不止想到一班那个笨蛋。制止不住的情绪占据了身心,彷佛连身T机能都停下来,木叶仍然看着木兔的桌子,想到的却是鹫尾。

        「喂啊、木叶!」

        「嗯啊、小见。」

        「看木兔吗?」同样趁十五分钟的小休跑到走廊活动筋骨的小见,远远看到木叶停在一班的门外,自然就想的贴了过去,对小见来说那也是一种本能反应。

        「没有啦、他们班今天有校外教学!」木叶指向空无一人的教室笑得有点心虚,也为了自己那份自作多情的愁绪感到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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