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无情告别已有一段时日,自在门的少侠这些日子可谓好不快活,他断定了高衙内会来寻他,又仗着自己有几分本领,将来追他的官兵衙役统统甩在身后。

        眼下他早就逃到了杭州,偶尔还去听一听小巷子的闲言碎语,听到有人议论那被他断了命根的衙内,却是神情古怪,说他在京内“日日夜夜荒淫无度,还养了个男宠”。

        少侠大为吃惊,要知道他那一脚可没省力,这高衙内难不成是条四足虫,还能再生不成?

        这日他前脚刚乔装躲过官兵的盘查,后脚就收到了追命的信。他展开那一封油渍尚新的信件,只见信里只简简单单写了两个字:“速归”。

        少侠心里一惊,这字迹看上去潦草无比,师兄定是有急事相报。

        莫不是神侯府出了什么事?他也顾不得什么暴露不暴露了,咬咬牙抓紧脚力,朝着汴京的方向赶去。

        他这一路上心神不宁,胸腔里的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似的。越是离汴京近了,那份慌张的情绪就越浓重一分。

        他一来到神侯府的大门,也顾不得门口守着的官兵了,直接飞身越了进去。只见院内空无一人,连打扫的家仆也不在,“师兄?师叔,你们在吗?”少侠焦急地呼喊着,却还是无人回应。

        他惴惴不安地进了屋,看到屋里桌上放着一截纸条:甜水巷二楼西二包厢。字迹很新,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留下的。他将那字条收起,攥紧了拳头,转身朝甜水巷跃去。

        少侠赶到的时候,包厢内正上演着一出或春宫。

        红色的帐子里,两个身影重叠交合着,上面那个明显看着大上许多,简直犹如一头肥猪。下面那个就不知道是谁,他也不叫,只听得到肥肉呼哧呼哧的粗喘和不堪入耳的辱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