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嫌弃他含得不够深,干脆一把扯住他散落的头发,抓着他的脑袋大力地抽插起来。无情的手努力地朝外抵着,却仍然被一次次的撞击冲到两眼翻白。

        这是一场酷刑。哪怕他想像以前那样装作死去来抵抗这污秽的一切,可他确实无法忽视掉那双炙热的、痛苦的眼睛——师弟还在看着他。这样的可怖是他从未体会的,就连追捕最难追的犯人、面对最强大的敌人都没有的害怕——

        他终于崩溃了、眼角慢慢落下一滴泪。按着他头吹箫的那人见了,咦了一声,接着笑着大声说:“这婊子居然哭了!”

        起哄声、嘲笑声和少年痛苦的呻吟像钢针一样插入他的脑子,无情终于连一丝反抗也不再做,任由身下的那口穴颤颤巍巍地又流出一堆水。而后舔屄的人似乎是玩够了这屄,意犹未尽地含着肉珠玩了一会后便直起身来,连发丝上都沾了淫液。

        “我服侍你那么久,你爽完也该让老子爽爽了!”说着,便扶着早已勃起的性器,对着那口小屄插了进去。穴肉被舔得顺滑无比,甚至没有受到一丝阻拦地就完全插入。

        他终是受不住地发出叫声,却被嘴里性器堵住,只能呜呜地受着,秀丽的眉眼拧着落下眼泪,又很快被围着的人舔去。

        那人一下子爽得头皮发麻,双手掐着他纤细的腰,让他的身子随着自己的律动而起起伏伏。

        无情呜呜地叫着,他的身子本就瘦弱,如今被这样快速顶弄,那单薄的肚皮都被顶出箍着的性器模样,他无法控制地又泄了身,从没被抚慰的玉茎又颤抖着挺立起来,屄里好似注了一汪热水,讨好地舔舐着男人的性器,像一张不断吮吸的嘴。

        “妈的,真够紧的!”身下那人骂了一句,接着飞快地握着他的腰上下耸动。

        “唔…….”他的脸涨得通红,身下被顶得一颠一颠,大腿内侧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撞击,交合的地方被撞得通红。

        无情上身无力的半抬着为男人吹箫,原本娇小的奶子早被男人们摸到浑圆漳大,乳珠被玩破了皮,摩擦着生疼。男人们却不顾他的疼痛,一双双大手扯着他的奶子,将可怜的乳头叼在嘴里吸吮。

        “呃……..咳咳!”面前的男人终于在怒骂一声后射在了他的嘴里,无情被男人掐着脖子咽下不少精液,等他吞下那股腥精后,他再也抑制不住地咳嗽了起来,未被吞下的白精混着血丝从唇边滴落。

        那人射出来后,身下的人也很快泄了身,痛痛快快地悉数射在无情的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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