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风系统已经卷走了指挥室内残留的血腥味,地面上干干净净,没有血,也没有尸体,只有一张四位年轻士兵的合影,静静摆在沙盘旁边。

        它在指挥室里绕了两圈,最终满意地选中了窗台的角落,在那里开出一朵花。

        ……

        他无力地跌坐在光灵怀里,他们的体型差太大,后者抱着他就像抱着一个玩具。

        “太……太大了……”空裔徒劳地弓着腰,他感觉到自己被缓缓穿透,像是被长枪贯穿胸口的鸟,发出濒死的鸣叫,“啊……呜……老克,救、救我……”

        大脑已经被搅成了一滩浆糊,否则他怎会向施暴者求援?

        后者只是沉默地吻着他的侧脸,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直到他的肚子都拱起一点弧度。

        “这是什么?”他惊恐地喃喃自语。

        光灵抓住他的手,按在那一点弧度上,沉声回答:“这是我。”

        疼痛与欢愉共同席卷而来,像是永不停歇的暴风雨。过量的雨水已经酿成了洪流,他被毫不留情地吞没,又被抛向更高的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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