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怎样的相遇,我都会铭记在心。事情的好与坏,我都会牢牢记住。」说到这,雨燕紧闭双唇,停顿了一阵,「……我原本是这麽决定的,但是我逃走了。我告诉自己别再面对了,逃跑b较轻松,然後逃来了这里。」

        丹歌只是静静聆听,颔首。

        「妈,我做了很过份的事情……我伤害了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明明不是那个人的错。」

        「对方是个怎麽样的人呢?」

        雨燕想了老半天,甚至停下正在转动的汤杓,最後得到了结论:「完全顺应社会的期待而活,却还是有点奇怪的人。」

        「感觉很辛苦呢。」

        「是啊。」

        背负着他人渴望的形象而活,举手投足让她无法分辨是真意或假象,犹如戴着面具一般。

        「他好像隐藏着什麽……不,我一直都知道他有秘密,只是我没过问,我一直认为那不是我有资格去碰触的领域。如果知情了,我害怕我们之间的关系会改变,我怕他会离开我。」

        我只是想用这种自认为T贴的狡猾,继续束缚住对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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