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李和证件本来都带着,所以一个人回到市区,两边的家都没回,放了车,把钥匙给保安帮忙代交。

        才打电话通知两家大人,说有急事,买了飞巴黎的最近航班;也告诉他们,白芷和偶遇的同学在一起,让他们放心。

        白父白母还想再问什么,但那孩子已经挂断,关机。

        白妈妈打电话给白芷,结果白芷也是关机状态。

        白爸爸就气了。他们看着徐宴长大,知道徐宴不可能把白芷一个人扔下不管,只有可能是自家nV儿遇到同学就冷落了徐宴,才这样。

        白芷一回到家就被妈妈质问为什么关机,才拿出手机摁了摁,没电。

        她解释完了还被爸爸训,她也怒了,扔下一句“对,他徐宴这辈子都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的气话,直接拖着刚带回来的行李又走。

        白爸爸白妈妈气得追出门外,问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头也没回的进了电梯,电梯门徐徐关上时,她想了想,忽然对着外面的父母说:“或许我本来就是这样呢?”

        白父白母一愣。电梯门彻底关闭。

        白芷知道了陈流以后的规划是创业,就恨不得将还能天天见面的这点时光,一点点掰着过。

        下午放学后,她等了十五分钟,整栋楼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她才去三楼,师哥师姐们上课的舞蹈室找陈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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