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也算她的本事,
每次都是三言两语就能把他气个半死。
他是她的丈夫,何来如父如兄这般比拟。
他背对着她平静了片刻,才俯下身轻轻捏了捏她红晕未散的面颊,
“朕记得离爱卿三十有五,比朕年长三岁,若说是阙儿的兄长还差不多。”
“是臣妾言错,还望陛下莫怪。”
她是无力起身的,又不敢背对他,只好侧卧注视着入了殿内的宫人伺候他更衣。
身下泥泞潮湿,她只盼着他快些离开,她也好把他留下的污浊清理干净。
可他好像故意一般,所有一切都慢条斯理,还不允许她放下床幔。
等到他梳好头时,她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不得不离开前,他俯下身,贴在她的耳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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