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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见她一面都难,更别说按在自己身子下操上个爽了。几次宫中远远一面,回了自己寑殿都火急火燎的脱光了衣服想着她的身子想着她淫水泛滥的小穴,把下面那根撸的飞快,直到什么都射不出来才算罢休。

        说着只是尝尝她的滋味的是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的还是他。现在他恨不得一巴掌呼死当时的自己,就应该一不做二不休,伪造一场意外让她消失在世间,然后把她关在别院,日日夜夜骑在她身上。

        他懊恼着垂眸,看着案上那本南疆图志,心下一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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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的寝殿里,陆锦抱着熟睡的心上人,自己胸腔里面则是彻骨的剧痛,下面那根也是肿得似是要爆开般。“相依”的雄蛊蛊成时间很长,或是几日或是数月,蛊成之前便是这种刑罚般的痛苦。

        他既选择了与她相守,自是不在意这些的。想来前面几位服下“相依”的男人乃至那个为爱痴狂的发明者,必然也是毫不在意片刻痛苦而眼巴巴盼着心上人回心转意的可怜人。

        就像他一样。

        他的阙儿倒是睡的极安稳,昨天嫉妒她念念不忘萧珏甚至叫错了他的名字难免对她过分了些,可是自己现在的状态只想把她叫醒狠狠操上一顿,又舍不得伤了她。

        为情所困者哪有不可怜的呢。

        怀里的女人呢喃了声,半梦半醒间蜷起的腿碰到了他的那根,丝丝酥麻顺着脊背攀了上来,本是经过了一夜情事发疼的花穴又一次痒起来,甚至无法按捺住想要他要了自己的冲动。她瞬间没了困意,挣脱了他的怀抱,坐起身子,

        在陆锦诧异的眼神中随手扯开了仅存的里衣,

        “阙儿?”他撑起身子靠近她,掌心抚上了她泛着红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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