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蟜……」

        「……是?」头顶顶着一个大问号的虚蟜,手里仍是热心地将药碗和汤匙都凑了过来。稍稍推开依然烫手的药碗,我故作淡然地问:「我……睡了多久?」

        「小姐睡了……三日三夜……」虚蟜可不Si心,一边说一边将药碗多搅拌几下降温,再次凑了过来。

        「三、三天?」对这答案我不由得有些吓得发愣,没拒绝余地下只能接过不再烫手的药碗,然而我一双手抖得要命根本捧不稳。

        眼看我这般没用的虚蟜伸出一只手帮着我捧稳药碗,沉默了好些会才慢慢的回答道:「大、大夫说……小姐烧得……很厉害……这风寒也少见……再晚些……说不定会没气……」

        听虚蟜这般解释,虽然脑子还晕得活像被灌满糨糊,可我还是很确定自己会病成这样呢——肯定因为昨晚遭人拎着当人T鲤鱼旗害的。

        再加上来到天都後又不小心在澡桶里睡着……好啦、这个算我蠢,可是有一半责任到底该怪得是武君还是老天爷呢?嗯,怪老天爷才对,把我分给阿星或许还不会糟成这样啊!

        「而且、是武君……再来探视小姐时……才发现……小姐、病得很、重……」

        「……啊?」这下我懵懂了,连忙问道:「等等……不是由虚蟜你来看顾我吗?那怎麽会是武君发现?」

        「因为、小姐第一天……只有在、昏睡……没有烧……武君没说话。」

        「第二、天……武君听……小姐还是、没醒……过来看时……才发现……小姐浑身滚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