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好无聊嘛……之前脚伤没好安分待着没关系,可现在脚伤已经合起来了,就好想出去玩儿啊……」

        「市集啦、温泉之类的,好想去啊!一直闷在同个地方肯定会闷出病的!」苦恼地抓着脸,难怪古代人总是很容易将某些技能给练得特别强,因为日常根本没有多少娱乐项目能分神。但说到底今天h泉也是难得不用忙碌政务,不然哪会这样在教场赤着上身练枪呢?

        看他浑身是汗,明明还是寒冬,却一点也不见他畏寒过,身上蒸蒸热气和滑过他肌理的汗珠看得我有些不自在,只好转开视线希望能讨到点什麽有趣事儿来听听:「要是不方便带我出去的话,那……h泉你讲点故事嘛!说点外头的事给我听好不好?」

        「……哦?」这时的h泉突然停下耍枪,明明没有回头也没看见他脸上表情,可就是这声微微上扬的哦,让我听出了弦外之恶意。

        「我突然觉得不用麻烦您了。」

        「真是可惜。」

        「你就非得讲那些恐怖玩意嘛你!」肯定、又是要讲那些我不想知道的恐怖玩意了啊啊啊啊!

        「看你的反应很值得挖压箱宝来说说。」

        「啥?上次说的那些……还不是最恐怖的?」已经讲着如何麻痹神经然後如何溃烂到T内,还会造成怎麽样的恐怖画面了欸?

        「你……要猜猜麽?」h泉放下长枪,双手撑在桌面、把我困在他与石桌之间。他一边说、一边微微倾身压向我,一颗颗薄汗在我眼前从他颈侧滑过,简直是无言的诱惑。

        此等恶意让我深感这世界的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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