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吾难得有兴致与汝谈谈,能有此荣耀,还不表示点什麽敬意?」

        「哎——您就别在这种事情上为难小的好不?想当年——啊、是当时。」瞧他半点怒意或不耐烦的神情也没,可见今日心情相当不错。当他心情好我自然也不吝啬嘴贱一番,否则真难对得起平时他百般戏弄我的时光:「也不想想把我抓来这的是您,害咱在这儿度日如年,要说不想当年都难呢,还尊敬?」

        「真不怕吾降罪於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面对罗喉的说词,我也露出一副怯生生的官场样,哎呀我滴娘的扯开嗓子低呼:「唷……小人怎麽会不怕呢?当然是怕着啊、还请武君明查哪——」

        说完,我还倒是模仿起某些戏剧里特容易出现的兰花指,笑得很是谄媚。但是这种矫r0u造作的方式真不习惯,没一会我就自儿就先笑起场了。

        「噗哈、这种话我敢肯定你这君王没少听几句。」反正对我来说这世界就只是场梦,活着就继续,Si了就回到自己那无趣的世界,反正也不怕以後梦不到霹雳布袋戏相关的梦,能调侃武君就是给他调下去!

        但这世界真的是场梦吗?虽然也纳闷自己这次的梦有点长久,还真实到不可思议,但这样的梦以前也不是没有梦过,大概也只是另一场长久型梦境。

        本来看罗喉听了我那些话,眼底多少是有着想教训我无礼的意思,脸上神sE却突然染上一抹Y郁,但Y郁的时分并不长,他就像是想到什麽好事一般,突然眉目间染上笑意。

        看着他眼底的笑意,我确确实实的看得出神了,那是一种很好看的浅淡笑意,一双漂亮如红宝石的虎目微微眯起,白净的脸上,冷峻的邪魅笑容因为这分纯粹的笑而柔化:「留汝果然不错。」

        「蠢到敢向吾如此笑闹无礼,就以nV人来说汝还真是头一个。」轻如微风的低笑声响起,就连躲在外头偷听的g0ngnV都脸红了。啧啧啧,连我这个小笨蛋都能发现身影了,姓罗的哪可能不知道?可是听着他这样笑我也顺着棍子上,丝毫不顾自己的说词是多麽得寸进尺。

        「怎麽?第一个有赏吗?我想吃甜糕喔。」

        他随手cH0U起桌上的茶杯,把这等粗糙的甜茶当作名茶般惬意的品茗,可是吐出的言语却是令我错愕:「吾看就罚汝禁足好了,伤势未痊癒就继续禁,等汝好了——吾那百坪有的书房就让汝一人去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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