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晨光透过轻纱窗,初秋的清寒让还在被子里的女人打了个哆嗦。

        纤长浓密的睫羽轻轻颤抖,杨柳依吃力地睁开眼睛。该到上班时间了,可是她却头脑昏沉,全身没劲。昨晚加班太晚,难道是路上着凉了吗?

        她掀开被子,挣扎着起身。粗糙的麻布被子划过她雪白的肩膀,停在鼓胀饱满的蜜桃乳尖上。

        嘶~,好痛。杨柳依觉得不对劲。她呆呆地捏了捏自己的胸。她的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不不不,不对。这种涨得发疼的感觉,不应该是自己三年前生孩子的时候才有的吗?

        她端详自己触摸乳肉的双手,十指细短,白透得就像刚凝固的猪油,指尖微微一层薄茧。

        这不是她的手啊!杨柳依慌了。她的咽喉也开始隐隐作痛,眼睛也酸涩不已。这具身体的感觉像绝望悲痛碾压过,大一场后那种疲软虚弱的感觉。

        她环视四周,洗得快破的纱布帐,坚硬透凉的床板,捏起来硬邦邦的枕头……毫无疑问,她肯定是穿越了。

        唉!别人穿越至少有个记忆,她却只能一脸懵逼地摸索。她躺回床上,想了想自己现代的生活。

        怎么就如此命苦呢。

        她出生在穷乡僻壤的小村子,父母在她十多岁的时候就出车祸去世,因此她没有读多少书,早早就出来大城市当打工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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