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醒了,”他被乳汁滋润得红润的嘴唇勾起,眼带戏谑。
亲了她的眼睛一下,“看来是越来越耐肏了。”他得意地说。
这可是日夜与他欢好锻炼出来的结果。
这人还是这么恶劣。
她恨得牙痒,却浑身软烂,酥麻的余韵还在体内久久徘徊。
似梦似醒之间,他低低的笑声好像一直在耳边回荡。
于是就真的睡熟了过去。
白芽奉命来给她点穴行针也没弄醒她。
“啧啧啧,真是好可怜的小美人。”
她对正在喝茶的男人发出控诉:“少主呀,您就不能缓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