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初白抱着她缠吻,随后重重往床上一压,长肉无意翻捣而进,顶在湿软嫩壁上,简真颤着骚穴将性器夹紧,任初白闷哼一声:“嫂嫂,你偷袭我。”
两个人的下面紧密相接,又因为淫洞湿滑收缩,肉唇拥凸在柱身上,这回真是想拔也拔不出来了,任初白极力忍着,哑声问:“现在怎么办?”
简真眨眨眼,将任初白的脖子一搂,在他耳边小声道:“你把它肏松。”
“草。”任初白笑骂一声,实在忍不住了,开始了极致的爆发。
两道肉体赤裸交缠,肉浪翻涌,在激烈拍打的期间散发出淫靡水声,女声呻吟浪高,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尖叫声中停止,渐渐的,少妇小腹微鼓。
上完床就没什么精力了,简真倒头就睡,任初白倒是养生,做了个晚饭叫她吃了才去睡。
太累了,一夜无眠。就是总觉得身边有其他人的呼吸声,可眼皮却沉沉的睁不开。
第二天,简真是在酥酥麻麻的快感中被折腾醒的。她梦到男人压在自己身上肏弄她淫荡饥渴的小穴,可男人只顾自己快活,把她弄得不上不下,老是到不了高潮。
然后,简真就被气醒了。醒来的瞬间,发现自己躺在男人的臂弯里,她一扭头,果然看到熟睡的任初白。
除了这混账,估计没人敢在她和任易伟的婚房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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