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愈多的情动爱液噗嗤噗嗤地被肏出来,四处飞溅,沾湿了两人的大腿根。锺麒上下颠动,大腿、股间和闻天腿根亲密接触,密不可分,他流出来的粘腻淫水被男人激烈的操弄拍成蛛丝,在二人胯下百般纠结,彻底分不开了。
细微水声在空荡的空间里回荡,被无限放大。听在锺麒耳里是羞,听在闻天耳里是乐。
锺麒羞於自己的骚气。他虽知道自己是骚,但自己跟自己玩的时候并不觉得有什麽问题。在闻天面前就不一样了,就像他自己主动跟别人说自己有多骚一样,多害羞啊!
闻天则是高兴的,一是对他床技、性器的认同,他能把人肏出这水量已是一大无声认证;二是锺麒是不是有那麽一点对自己有感觉才能被自己肏成这样呢?
粘腻的淫水散发着一股骚腥味。锺麒心跳加快,大口大口吸气,鼻腔里被自己的骚味给充满。
兴许这股味道太骚,催发了他的淫性,他伸出舌头降温,腰肢却扭得越发灵活,迎合屄里肉棒的冲撞,务求把自己的小屄奸得透透,撞上深处的骚点。鼻子嗅到的,耳朵听到的,无不是让人脸红耳赤。
“来……肏我……肏我骚点……花心菊心都要……痒啊……啊……嗯……哈啊……”
二人越发进入状态。闻天一边玩弄锺麒小巧的乳头,又拧又扯,一边恢复了九浅一深的节奏,专注寻找锺麒的花心。
他胡戳乱顶,凭着锺麒的呻吟很快就找到了。九次轻轻擦过,换来一次把肚皮肏穿的重击。
锺麒扭得腰部肌肉酸疼,都还没攀到顶端高潮。他能感受到自己甬道里一波波的情潮往外泄,但最里头的就是纹丝不动,丝毫不觉有打开泄出阴精的感觉。他难受地哼唧,哼着委屈的小鼻音,忍痛继续扭腰摆臀,骚浪得像条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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