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一张俊脸硬是扮丑,棱角分明的薄唇弯下来看着十分委屈。王妃被他逗得开怀大笑,他乘胜追击:“那夫人,敢问以後能多舍脸与在下风花雪月吗?”王妃反挑他下颔:“到时候别闹着说不要哦……”尾音消失在缠绵的唇舌间。

        王爷不舍地抽出疲软的长枪,一汪粘稠的阳精漫出红艳艳的花口,沿腿根汩汩流下,菊口皱褶晶莹沾满肠液,一股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王妃美人春睡之态,支着下颔,屈起腿,还一手掰开垂软的臀肉,故意把秘处正对王爷道:“还想要吗?”

        王爷僵硬地别过头,道:“棠儿,别玩火……我们还要赶路呢……”

        一本正经的话和他下身又开始兴奋的隆起对比鲜明,惹得王妃咯咯地笑。

        他见好就收,在小柜里翻出一条褌裤半弯身子穿上了,也不管站起来那一下子挤出落下的精水,拉起褌时全糊在臀间、蚌唇和裤裆上,湿腻粘稠瞬间在布料上洇湿一块。他大大咧咧岔腿坐下扯过食案等待王爷投喂,王爷没好气给他指了遍柜子里都是什麽就乖乖赶车去了。

        他酒饱饭足穿戴整齐就打开小窗趴在上面跟王爷有一搭没一搭地谈天说地。乡野的景色映入眼帘,他们慢慢走在田埂边上看阵阵麦浪,山风吹起头发迷了看客的眼。

        王妃才子本色尽显,经常盯着某处就冒出一句情话赠与王爷。有时他拿着一条狗尾巴草杆子逗弄王爷,笑得活像个登徒浪子。王爷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被他调戏的脸红耳赤,只能默念清心咒专心赶车。

        不时走累了,王爷便抱着王妃席天幕地闭目养神小憩一番。一路风餐露宿,颇有艰苦行军生活之感。

        王妃是被娇养长大的,从未吃过苦头,野外样样新鲜,乃至天天兴致高涨,这里摸摸那里走走。有见及此王爷就不敢让他下车,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把人给看丢了。於是他顿时像霜打茄子般蔫了,只好死皮赖脸在车夫座占了半个屁股。

        十天半月的路程下来,两人连换洗的锦衣华服都脏的不能看了,乾脆换上布衣短打。要是赶着牛车,跟从田里回来的寻常夫夫一无二致。由於二人太‘体恤民情’了脸上都脏兮兮的,以致入关时还被质疑令牌的真伪。

        从未做过寻常夫夫的贵子们,牵着手在城里逛了好几圈,被好几家酒家和店家赶出来後才依依不舍地敲响自家的门,幸好看门的婶子眼神利,错愕一下便看出这是自家的主子,不然又要闹大笑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