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软声哀求男人的怜悯,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奶猫像主人露出自己雪白的肚子求抚摸那样乖巧。
男人十分受用,可是他并没有施舍一丁点的怜悯,反而哄骗单纯的小猫。
单纯的卓玛真的相信了,毕竟力量在他心里是无比崇高的,为了得到力量成为勇敢的男人,他什麽都会做的。
可惜他忘记了,他已经是一个侍人了。
成年後被别的男人破开菊穴就会发育成为侍人。反之,如果成年後一年里都没有被开苞就会顺利成长为男人。
他还天真地认为,酋长不是别的男人,他是酋长,高於普通男人的存在,所以因为败给酋长而挨操并不算在“被开苞”的范围里。
酋长有力的腰臀快速耸动,可见残影。
厚重的囊袋打在卓玛结实的小屁股上面震天响,惊起树顶的一堆飞鸟。
卓玛不会叫床,他只能遵循本能低低哀叫。他也是知道做这事羞人,不能声张。
“卓玛,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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