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晏和勾了勾唇，趁热打铁道：“我这儿有个关于公主与恶龙的故事，你们想不想听？”
收获了他们热烈的支持，齐刷刷喊道：“想！”
林敛知被姑姑叫走了，离开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注意到了那人，说话时眼睛弯了一个弧度，眼皮底下有两颗淡淡的痣，一颗在眼睑，一颗在眼尾，像是某种诡丽而神秘的印记，勾着人目不能移。他怔忪片刻，关上了门。
林以瑶轻叹口气，说：“敛知，和这些小朋友交流起来感觉怎么样？”
林敛知想了想，说：“跟平常没什么不一样。”
林以瑶问：“那你察觉到，小朋友们在听到故事结局后有些不开心了吗？”
林敛知不知所措：“啊，有吗。”
林以瑶说：“有的。”
林敛知回忆着刚才那些孩子的表情，肯定道：“没有吧。”
盲人的肉体没有瞳孔，而眼睛又是表达情绪的关键，林敛知习惯性通过他人面部的变化来观察喜怒，对于话语中囊括的感情总是很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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