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查理苏抬动腰身,浑圆的龟头捣进内壁,不顾一切地冲击着,理智溃散,和下体的异物感一齐将你拉入一个虚幻的世界。

        “疼吗?你这样不像是疼啊”查理苏的大手捂住你的嘴,呻吟声就这么被宽厚温暖的掌心阻隔在内。

        “是不是呼吸不过来了?”查理苏手中力道加重了,重到你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发白的指甲正攥力在查理苏的胳膊上留下长长的痕迹。

        6.

        单靠鼻子呼吸是完全不够的,失去氧气的你面对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打击,害怕地紧闭双眼祈祷这源源不断的痛苦和不堪快些过去。

        “未婚妻,别哭,抱歉”查理苏吻上你的红肿的眼尾,抽插的动作停下,“啪啪”的水声戛然而止。

        查理苏的语气弱弱,小心翼翼的观察你的反应。

        一旁的铁线莲似是感受到你这个给它水源使它再次盛开的人的情绪,低落的垂着花瓣有闭合的倾向。

        你泣不成声,软了身体趴在查理苏的怀中,像一只被欺负的小猫,可怜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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