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上课教书的都是些老学究,无非是讲一些女则女训之类的迂腐之言,姜雪宁实在是厌烦得很,不单是她,就就连别的学生也都是昏昏欲睡。

        姜雪宁找了个理由溜走了,可把那老头气的够呛,各个小姐倒是不意外,因为她本来就是那副娇纵任性的性子,有些人更是恨不得她越惹先生生气越好。

        姜雪宁一出去就是好半天,连带着后面谢危的课也是一并耽误了。

        谢危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等到姜雪宁匆匆赶回去自然是少不了受罚,谢危让她在门外站着听课。

        站在门外姜雪宁脑海中开始回忆当年第一次见谢危时的情景。

        风寒尚未痊愈的男子,面有病容,穿着一身毫无赘饰的白布衣,抱了一张琴,神情间有些恹恹,但唇边却含着笑,走到马车旁,向她略略颔首。

        姜雪宁以为他是个文弱的书生,没想到几年未见竟是变了样貌转身一变成了自己的先生。

        而且她总觉得谢危看自己的眼神与旁人不同,他用一种探究的目光似乎想要将自己看透。

        他颇得皇上信任又与父亲私交甚笃自己还是不要招惹他为好。

        而且他当时那疯癫的模样也是令人印象深刻,像是来索命的阎罗,万一他疯起来把自己杀了怎么办?在她想入非非时谢危已悄然而至。

        “姜二姑娘是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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