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那人说了一个名字,是时下正红的明星,好像梦到当红明星能与有荣焉似的挤兑凌朗:“怎么着,b你那个好看。”

        程望在一旁听得不对,但他往常不参与这种话题,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憋了半天等到去楼下晾床单,才冲着凌朗问出来:“你们都梦见脸了啊。”

        凌朗夸张地往后一跳:“难道你梦见个没有脸的?程望,这得是鬼故事了吧。”

        啧,程望白他一眼,转身走了。

        凌朗在他背后幸灾乐祸地鬼吼鬼叫:“别生气啊程虚竹,那还可能是你的梦姑呢,不知道是谁没关系,先睡了再说!”

        程望有些郁闷,过了一段时间他又梦见那个nV人,可照例是背对他。他有些烦闷,心想你怎么就这么喜欢这个姿势。

        后来梦见她多了,大多是后入,要么就是捂着脸SHeNY1N,只露出一双细细拧着的眉毛。程望也歇了其他心思,觉得凌朗或许真说对了,这就是他的梦姑。只不过春梦一场,自己倒还挺专一了。

        如果不是那个周末,他午睡醒来r0u着眼睛往门外走,看到程郁正背对着他,在院子里洗头发,她弯着腰,细瘦的身T绷成一张薄薄的弓,苍白的皮肤下覆盖着伶仃的骨节,看起来有些硌手。

        硌手?他怎么会知道硌手?他为什么会想到硌手?

        程望只觉得自己脑子里生了一团火,整个人像是陷入一场癫狂的噩梦。

        他愣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程郁在他面前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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