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整夜整夜的失眠,第二天一早没洗漱就急匆匆地往楼下跑,差点被拖鞋绊一跤,可是东西已经不在那儿了。

        那时候她狼狈地回到家里,抱住被子深深地x1气,贪婪得好像x1毒的人。

        现在不也习惯了。

        或许那人说的对,她真的要感冒了。程郁头疼yu裂,攥着一包只剩几根的烟躺在床上,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头疼还是没好,程郁从药箱里翻出布洛芬吃了一片。快到中午还是感觉有人拿着针没轻没重地扎自己的头。她强撑着打了个车去医院,路上又差点吐在车上。

        挂号的那个内科医生像个锯嘴葫芦,听她说完,开了几个单子就让她去做检查。检验科的cH0U血队伍排出去老长,程郁拖着沉重的身T往前捱。拿到结果的时候医生都快换衣服下班了,拿过结果匆匆看一眼,告诉她:“怀孕了。”

        程郁没听清,问他:“什么?”

        那医生有些不耐烦,指着一项数值跟她重复:“怀孕了,妇产科在楼下。”

        中午的休息时间,妇产科的长椅上还是坐满了人。

        程郁站在电梯口,到处都是为人父母的年轻人的喜悦,如有实质一样充斥在周围的空气中,像浪cHa0一样把人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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