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望高三那年开始cH0U烟。

        最开始还是凌朗发现的,程望进了竞赛班后作息和他不一样,有时他刚披星戴月下了晚自习回来,程望已经睡着了。

        嫉妒得他气不打一处来。

        像今天这样坐在书桌前写东西的样子真是好久不见。

        中学时期的男生大多热Ai装b,下了课挤在卫生间吞云吐雾的不在少数,可是路过的时候在程望身上闻到烟味,凌朗还是懵了一下。

        “程望”,他锤了一下程望的肩膀,“你这又是暴瘦又是cH0U烟的,是不是压力有点太大了。”

        他有点小心翼翼地问:“今天张芸老师还让我问问你,要不要去找心理老师谈谈。”

        前几天张芸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神sE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但这段时间程望瘦的太快,她也不忍心再说什么。

        高考大省的竞赛班压力大到经常有人崩溃,程望又是那种习惯了一个人扛起一切的人,她到底是有点担心。

        程望正在验算的笔尖顿了一下,“没事,这样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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