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郁抓着半包烟,到处走,顺着凌朗拿给她的明细,一路找过去。

        大多数被资助的孩子没有见过程望,只有几个小孩子不知道自己见过的人是不是眼前这个姐姐找的人。

        “高高的,戴着眼镜,长得很好看,脾气很好”,他们这样对程郁形容。

        应该不是那个人吧,因为这个姐姐一瞬间看起来好难过。

        程郁抓着这根线,艰难地想用孩子们贫瘠的词汇拼凑一个这几年间的程望。

        cH0U完最后一根烟后她登上了南下的火车,车厢连接处晃动不停,她倚在热水器旁边将就着时断时续的信号给庄令语赌气回信息:“这次再找不到,我就不找了。”

        发出去后自己都愣了一下,立刻又想去撤回。

        “唉。”

        那头已经看到了,回过来一个叹息,不知道是不是在说她傻。

        最后一个小孩子的家格外偏僻,出了车站好半天才加钱打到车,司机看完地址打量她说:“你去那个穷地方g啥啊。”

        “去找一个学生。”

        司机发动汽车:“你也别去她家了,这会儿学生都在镇上上学呢,咱直接去镇上学校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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