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不是做那种明面上的陪酒牛郎,是只陪床不讲感情的那种小白脸。服务于女性身体是他天然就会的优势,他只做来钱快的活,卷来的钱财不过都消耗在赛马场里。

        陪床是为了赚钱,现在又是为什么呢?

        伏黑甚尔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想这么做罢了。他按着纱奈的腰在她体内射了一波又一波,把花穴都肏成糜艳红肿的模样,艳红色的媚肉哆嗦着含着内里一点白浊,腰肢无力撑着重力都靠在自己的手臂上,大腿内侧都在隐隐抽搐。

        像是把自己积攒的郁气全部射出去一样,他猛顶纱奈的肉穴,把肉根深深地塞进去,噗噗射满。

        纱奈的能量槽一路狂奔,直至能量槽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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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纱奈选了否。离别的话还是堂堂正正当面说清比较好。

        伏黑甚尔察觉到纱奈有点心不在焉,食指掰过她的脸,“这种时候在想什么?”床伴在床上走神,可是甚尔第一次,他挺身磨了一下已经乖顺至极的子宫颈,子宫颈就乖乖张开小口含啜着肉棒顶端容纳进去。

        “说起来,你是哪家的,之前没看过你。”甚尔对禅院家几个小崽子都印象不深,但是纱奈确实没见过。他恶意地想,纱奈是被他带离禅院家的,是因为那些个老头有眼无珠,想来知道纱奈实际身怀术式一定气得胡子都飞了吧。

        纱奈被子宫口的肉棒磨得倒吸一口冷气,哆哆嗦嗦被榨出一点淫液,她藕似的双臂环住甚尔宽阔的背肌,脸被他的胸肌埋着,故声音有点闷闷的,“我是禅院家女仆所生,父亲是躯俱留队,因为父母都没有术式,所以根本没想去检测。”

        躯俱留队都是些没有觉醒术式的禅院,只是磨练身体武技罢了。

        甚尔宽厚的大掌扶着纱奈的背,纱奈因为一夜缠绵,光洁的背上出了很多汗水,削瘦的蝴蝶骨在他手中颤颤展翅,甚尔在她汗湿的鬓角轻吻一下,像是安抚,像是对她听话的奖励“乖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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