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觉得我爹也真是够有资本的。换个人早就被操死操烂了,而我爹甚至都还没被操出不应期,我怀疑祂们还只是在热身。

        不过也快了,我盯着我爹绯红的脸,祂真是个美人,我就没怎么遗传到祂的相貌,和父母比起来,我长得相当平庸,而我想想阿蒙殿下,突然又释然了。

        我抱起琴,踩上柔软的地毯,它几乎完全被爹流的水打湿了,我感觉脚底黏糊糊的,像沼泽一样吸脚。

        我走到主和爹的身边,跪下。爹瞥了我一眼:“怎么?想喝你爹我的奶?找你妈去……你个逆子!”

        我伸手环住了爹阴茎的末端,祂临近的高潮被我生生压了回去。我抬手挡着梅迪奇抓来的手,祂在主配合地顶弄里从自己的浪叫声里挤出话语。

        “早知道、哈……我就该把我的特性给你,……嗯……咦主您别惯着祂啊,您别顶了……嗷,这样我现在就……哈……,一巴掌拍死你个小兔崽子。”*

        我没理祂,只是对主的尺寸发出喟叹。主真是有一根旧日级别的鸡巴,当年那些古神怕不是被主操死的吧?

        “阿比盖尔。”主可算是看了我一眼,祂抬手捂了一下脸:“操死反派这种剧情都是三流里的,我们是正经黄文。”

        “那您操死过古神吗?”我好奇地问。

        主应该是不想回答我,在我爹的叫床声里,祂把沾着梅迪奇淫液的手指放在了我的唇前。我乖顺地张嘴含住,主的手指是温热的,带着咸湿的气息。

        我跪坐着,把琴放在膝上,用双手捧着主的手腕,仔仔细细地把祂的每一根手指都舔的干干净净,然后再满足地用鼻尖蹭了蹭,嗅了嗅主的气息。

        完成后我放手,准备去舔掉爹刚射了主和祂自己满身的精液,主第二次看向我,祂捏住了我的下巴,让我长大了嘴。我被迫跪着立起身体,仰着脑袋,从主的眼睛看见我自己,我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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