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吗？
——可以吗？
像怕遭到拒绝似的，他一言不发地掀开对方的上衣，埋头就往胸前啃去。
属于男人的，并不柔软但白皙光滑的肉体，左乳下一道指甲宽的淡褐色伤疤，是先前在齐继尧那里留下的。
霍今鸿用舌尖轻点那伤疤，然后缓缓上移，无师自通地含住凸起的乳粒往上提。淡色的乳晕被拉到很长，他牙舌并用，直到对方受痛惊叫才松嘴放开。
“哥哥，你这里真漂亮，我看很少有男人颜色这么淡的。”
白项英别过头去，两只手撑着他的胸口往外推，似乎是被这不羞不躁的话惹恼了。
然而霍今鸿挥开他的手再次俯下身去，一路吻到肚脐，单手拽下对方的裤腰。
白项英看着他要哭不哭的红肿的眼睛，拒绝的话忽然就说不出口了。顺着对方的力道抬起腰，内裤和长裤一起被褪下来，冰凉的液体落在股缝和后穴上，是霍今鸿在用茶几上的凉水帮他润滑。
白项英闭上眼睛咽了口唾沫，白皙的脖子向后仰起一个很优美的弧度，喉结滚动。
霍今鸿抓住他的一只脚踝往上抬，另一只手又沾了些茶水往后穴送去。这点程度的润滑还远远不够可以插入的程度，但那紧闭的洞口还是湿漉漉地在眼前张开了。
下身已经完全鼓胀起来。他暂时放下白项英的腿，脱掉自己的裤子和上衣，然后重新抓住对方的腿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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