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液体胡乱抹在臀缝和后穴上,白项英紧张地咬住嘴唇,依旧没有发出声音。霍今鸿掰开他的大腿,就着粗糙的润滑一点点顶了进去。
撕裂的痛苦袭来,白项英拱起上身,腰部很僵硬地挺直了。为了减轻伤害他只能拼命呼吸,张开后穴方便对方进入得更深。
那一点点茶水只润滑了阴茎顶部,肠道里还是干涩的。霍今鸿又沾了些水,猛地操弄几下之后逐渐顺畅,那紧箍着自己的小口似乎被顶开了些许。
抬头望向白项英,只见对方绷直了身体别过头去,双眼紧闭,睫毛下蓄了薄薄的一层水雾。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个。无数个夜里他亲眼看着对方在霍岩山身下承欢,就是这样的眼神,似乎永远都只会忍耐,求饶,和躲避自己,仿佛不看就能当做不存在一样。
这么想着他不由自主地惨笑起来,就着身体相接的姿势将白项英翻过面去,提起腰肢,让他支着膝盖跪趴在自己跟前。
猝不及防的粗暴的动作令肠道受到刺激,收缩到前所未有的程度。霍今鸿闷哼一声差点就地缴械,缓过来之后泄愤似地挥手往那半边臀瓣上甩了几巴掌。
白项英当即被打得呜咽起来,受到惊吓般又开始挣扎,然而很快被牢牢压制住。
身体内部的疼痛和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令他控制不住地发抖。埋头用床单蹭掉眼角的泪水,他开始无意识地叫起霍今鸿的名字,断断续续的,不知是在求饶还是单纯的示弱。
一些零碎的片段在他脑海中浮现,很多年前第一次在人前被迫打开身体,源源不断的羞辱,得寸进尺的猥亵和侵犯。
胯下的性器始终毫无动静,缺乏扩张的后庭胀痛难忍,然而更令他痛苦的是霍今鸿的冷漠和粗暴。
身体本能地想要休息,刚往前挪出几寸又被拽着腰狠狠扯回去。撞击的力道加大了,臀部被打得啪啪作响,翻起层层肉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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