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项英很茫然地听着三人交谈，似乎意识到是在谈论自己，又不完全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今天不知怎么的格外不胜酒力，喝下去的那几杯清酒跟烧刀子似的，血液涌上来，太阳穴突突的跳。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恍恍惚惚的，甚至不知道是谁说了哪些话。
这时有人从后方拽起他的胳膊，他顺着力道抬头，看见霍岩山的面孔：“趁还有力气，把衣服脱了。”
与此同时伙计进来撤走了桌上的食器，另两人合力抬起矮桌搬至角落，在榻榻米正中间腾出一块可供人躺下的位置来。
白项英哆嗦了一下，瞬时反应过来他们想做什么。
这就是霍岩山把自己叫来这里的目的，也是这两天对方始终和颜悦色的原因——即便自己捅了那么大的娄子。
他以为那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原来真正的惩罚才刚开始。
付聘打开衣橱，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麻绳。白项英看见了，面色愈发惨白，边摇头边往后退。他本来没想要逃跑，因为根本无处可逃，可是眼前这熟悉的场景令他心悸，简直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霍司令，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我看白副官不是很情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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