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件带链子的,怪不得一摸一手水。
“我不是故意迟到的,啊……别,别弹……老师,我错了,都怪他一直拦着我问问题……轻点,嗯……”
阿德尔不得不侧身靠在扶手上,单腿支撑身体,长袍堆在腰间,压低声音,讨好地啄着院长的另一只手的手背。他大敞着腿,任由对方借着“检查”的名义,时而用细链勒着花唇前后拉动,时而用指尖分开穴缝刮走多得快要滴到地上的水,然后尽数抹在他腿根。
经过多次调教,大小花唇敏感得不像话,被金属和指头轮流磨蹭,阴蒂早已翘起,却被故意绕过,急得从穴缝里探出头,渴求着粗暴对待。
“嗯……摸得好舒服……还要……阴蒂也要摸~”
他软着嗓子恳求,拱起臀部往对方手里送,淫液糊满整口穴,时不时“咕啾”一声,从穴眼里吐个泡泡出来。
“不是来交作业吗?怎么缠着我不放?我可不教药剂课。”
“没有……没有药剂作业,是来找您的……”
“找我?找我干什么?”
“唔……早上您叫我今晚过来,我来,给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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