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谈艾色变,而我们医学工作者,需要面对的风险远比普通人高,即便是遇到艾滋病人上手术台,也绝对不能退缩。

        我找传染病科的医生开单,拿到了艾滋病阻断药,当场服下后,坐在医院的候诊大厅休息室发呆。

        我不知道闵老师是怎么发现我的,他站到我面前俯视我,一双凤眼里装着锐利的情绪。

        “传染的老汪说你找他开艾滋阻断,谁他妈的把你坑了?!你昨晚他妈的不好好在家休息你他妈的跟谁出去乱搞?!”

        我一时间有点怀疑是不是谁掉包了我的老师,斯文如他,怎么突然满口污言秽语?

        “操!没忍住把我哥的口癖带过来了……”老师偏头烦躁地揉揉眉心,深吸一口气后才转头看我,眼中的锐利已消散些许。

        “是很久没见的……”我嗫嚅着。

        “早知道你丫同性恋我就叮嘱你多长个心眼!一副老实样,谁见你都想骗你玩儿!臭小子!”

        我心里是很感谢老师的关心,虽然他好像也是想趁机骂我……不过他怎么知道我是跟男人上床?我抬头看他,他没忍住怒意对我又是一顿教育:“你看起来就是个受!挨操了吧?!记得让人戴套!”

        我不好意思地说:“老师,我是1,纯的……”

        “操!看走眼了!”老师转身离开之前还丢给我一句话:“你下边没破皮嘴里没伤口就不用太担心,艾滋病毒比你的癌细胞还要脆,只要不是老跟那破鞋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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