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就是次日清晨,听到手机闹钟的我习惯性伸手去抓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我已经习惯身边没人的床铺,在碰到另一个人的躯体时,我猛地从迷糊中醒来,惊讶地看着躺在我身旁的男人。

        是语皓!可别是梦中梦啊……

        我试图摇醒语皓,在手掌刚搭上他肩膀的时候,另一个我并不熟悉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抬头看去,是语皓的手机来电,来电显示只是一串号码,可能是陌生人的电话吧。

        语皓睁开眼,烦躁地反手去摸手机,用不耐烦的语气应答。对面一直在说话,通过听筒漏出来的声音可以隐约听到是一些絮絮叨叨的关心话语。语皓套上裤子,抓着手机起身下床,往房外走去。

        我穿上衣服,跟着往外走,发现他走到阳台,还把落地窗关上了,显然是不愿让我听到这通电话,也不想让我知道他对电话的反应。

        他躲着我打电话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偷听,当然,这是放在四年前我十八岁时的心态。放到现在,如果我不去主动打破那层隔膜,我和他的感情就永远只是若即若离的肉体关系。

        我走上前,推开落地窗,他本来是背对我靠着栏杆,听到我开窗的声音,他警惕地回头,眼中带着些许惊讶与愤怒。

        他匆匆挂断电话,握着手机将手背在身后,假装平静若无其事地说:“你上早班?”

        我担忧地说:“我本来不能多问也不想侵犯你的私人空间,语皓。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躲着我、隐瞒我,过去我因为自己的愚蠢而失去你,现在我至少得强硬一些,才能……”

        他笑了一声,打断我严肃的宣言,好笑地问我:“你这还没赚钱呢,就摆出一副霸总的姿态?我还是喜欢你什么都不问的模样,跟你在一起我挺放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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