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叹一口气,手掌不经意间从小腹摸过,我摸到了明显和汗液的触感不同的东西。

        四年没做了,但我的身体本能不会忘记自己的渴求,只要梦到他,我必然会在梦中射精。

        我翻个身,望向床头,那个盛着语皓的骨灰的木盒子还在,安静地摆放在那里。我是无神论者,认为绝对不会有任何不属于人间的力量来摆弄这个东西。

        都这么累了,身体却还没忘记这些原始本能。我一边洗漱,一边嫌弃自己作为生物的“卑鄙”。就算说我有朝一日会对着语皓的骨灰盒撸管,我可能也不会反驳,到那时,我一定是疯得彻彻底底。

        也有可能,在梦与现实之间不断穿梭的我,已经精神不正常了?要是再这么折腾下去,我可能得去借职务之便开片安定给自己用用了。

        恩贤昨晚给我发了消息,问我身体情况还好吗,我给他回信息,顺便给孝延发了封感谢信,然后开始躺在床上摆烂,连饭也不想吃。

        然而爱惜身体如我,在躺了十分钟后,我还是自律地爬起来,忍着头晕头疼,下楼吃碗面。

        平时我不爱看那些明星绯闻,不过这种东西是清空大脑的最好废料,谁谁谁出轨了、谁谁谁偷税漏税了、谁谁谁又怀孕了、谁谁谁的新戏新歌发表了……我百无聊赖地划着手机屏幕,刚想着把最后一口面吃完,一条令我大脑爆炸的消息闯入我的眼中——

        某外国女歌手因不堪亲生父亲常年对自己生活的操纵而跳楼自杀,好在被抢救回来,现在已无生命危险,粉丝团自发组织援助团,打算收集女歌手父亲的罪证,将之送上法庭。

        自杀,这个词刺痛了我的眼睛。父亲,这个词则让我联想到了语皓的家庭情况。

        愣了好一会儿,我才从悲痛的回忆中缓过劲儿来,我匆匆吃完碗里的东西,结账走人,往家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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