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个拒绝诸多人追求的“好学生”，在床上却主动地配合。他的后穴比我想象的要松弛，我知道他不是第一次。
然而我的第一次并不愉快，或者说是“不够愉快”，我并非只是本着操他一顿的心态和他接触，在真正插入后我的脑子却不争气地停止了思考。
明明只有十八岁，对这种事情却显得很娴熟。他跪趴在我身前，臀肉啪啪啪地碰着我的大腿，口中发出“啊、啊”的呻吟。他似乎很享受，我也机械而木讷地学着抽插，最终把动作交给繁殖的本能，任由思维脱缰，试图想明白这荒唐的一夜到底是怎么造成的。
等我发现自己没戴安全套的时候已经晚了，短短五分钟，我射在了他的身体里，阴茎还没软下去，他就从我身前离开，翻身下床，随手捡走床头柜上的烟盒。
我从透明的玻璃墙看到他在浴室洗漱的模样，他腿间勃起的性器向前翘着，他视若无睹，往手掌心倒洗发露，打泡、抹在头发上，悠闲地洗头。
我的目光无法从他的男根上移开，那大家伙目测十七八厘米，可能更长吧，形状很好看，呈现一种很清纯的浅色。
不多时，水雾模糊了玻璃窗，我只能看到他的剪影。
很奇怪吧，第一次性交、还是和我梦想中的男人性交，我记忆最深的，却是他在浴室里的模样——他关上水，在马桶上坐下，拿起烟盒，倒了支烟叼在口中。
他的咳嗽声从浴室里传出，我有种想要立刻冲进浴室、夺走他手里香烟的冲动，可惜我没有这么做，我当时只是呆呆地看着，看他把烟咬在嘴里，扬起头，双手抓住阴茎。
他不像是在自慰，反而像是在自虐，我看着他用近乎粗暴的手法拧弄自己的阴茎，从逐渐散去的雾气中看到喷溅而出的精液，看他空出一只手，娴熟地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香烟，猛吸一口后才将之从唇边拿开。
那是一种我无法形容的堕落与颓废、脆弱且易碎的美感，他头发上的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流下，在他下巴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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