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可怜巴巴地说:“你又凶我……”

        我觉得豪哥这人有意思,就对他说:“一会儿我多叫一份螃蟹,请店里给你打包拿回去。”

        元伯伯微笑着阻止我:“怎么能让年轻人出钱?这顿饭我请了吧,让小朋友们来一趟,是我的主意,我理应尽地主之谊。”

        没人敢跟元伯伯争着出钱,他说话太有分量!比我们大数十岁的压迫感让我们无法不屈从。

        元伯伯接着说:“我们说回正题吧。其实这件事若不是与你我利益相关,我们也绝不会插手。小付的伯伯,付宝荣,当年与我有过生意往来,我们算是同期一起下海创业的老一辈,当年的社会,要挣大钱,必然需要一点放到现在来说不大正规的手段,哪怕是现在,也需要一点流氓手段才能保护自己的利益。小裘,这点你不得不承认。”

        裘刑警无奈地苦笑,低头喝粥缓解尴尬。

        元伯伯接着说:“正因这些前提,我们当年走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些私人恩怨,你们小辈不需要知道太多,只要明白,既然是我们要搞他,就是因为他侵犯了我们的利益。前市副局的庞某就是这样的存在,他之前为了点黑钱,充当犯罪分子的保护伞,手上有我们这群人的消息,我们不得不防备他,趁机把他拉下马。”

        付先生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元伯伯:“这是我的伯伯说要亲手交给您的。如果我的记忆没出问题,这件事我调查了两次,却每次都不一样。”

        豪哥欲言又止,付先生瞥他一眼,说:“你在想这种好事怎么你碰不到?毕竟你这小问题跟语皓的比起来,根本不是问题。”

        豪哥讪笑着低头吃饭,裘刑警擦擦嘴,眼神一直随着那份文件移动。付先生跟豪哥之间发生过什么,我也不好多问,听付先生这么说,似乎豪哥也有想回到过去修正的事情?当然,这种想法可能几乎每个人都曾闪念。

        元伯伯让孝延收起那份文件,微笑着对裘刑警说:“小裘,这种事不在你的职责范围之内。还有,你可别忘了,那个大贪落马,少不了我们撬他根基,对功臣,你们可不能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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