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随性地自由地存活着就很好。

        但这样也是有着前提的,即,没有病痛的身体。

        再怎么无所谓,也是会疼痛的罢。

        既然讨厌疼痛的话,那就至少在可控其的范围内,尽量规避罢。

        因而药,他是非吃不可了,就算他再抗拒,我也是一定要看着他吃完的,无论采取什么强制手段。

        与对药的厌恶相比,那卷随药附赠的绷带却正如森先生所说的那样,意外很受猫的喜爱。

        之前捡到猫时,猫从左眼一直到身体也是缠满了绷带,但那时我只以为是他的前任主人做的,用以装饰提高时髦值或是为了不让底下的伤口处与其他部位相比过于显眼,索性就一起缠上了。

        后面为了给猫上药,以及检查一下大概情况,就尝试把他身上的绷带取下来了。

        当我向猫传达出这么个讯息的时候,很难想象,在猫咪那张缺乏表情,总是显得倦怠的脸上,我第一次从他那里感受到了强烈的惊恐,像是猛地被人踩住了尾巴,就要跳起来了似的,拼了命地反抗,好像我要拆的不是绷带,而是他身体的某个重要部位。

        当然到最后还是拆了,期间伴随着一场关于守护的人与猫之间的殊死搏斗,具体如何在此保密,我只知道当我拆下他的绷带后,猫陷入了全新层面的自闭中,缩在角落吐黑泥,等我戳了戳他的背,也还是毫无反应,一副经受了可怕之事后失去灵魂,已经没有人可以打败自己的麻木模样。

        失去绷带后的猫从原先忧郁疏离的样子变得随性了,四处搞事,和我出去的时候看见河流就时不时地窜进去,湿漉漉地呛着水上来了,之后就是因为突然跳进火堆然后被烧伤了,直到现在,他再次见到了绷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